资料图:村民挥舞长龙与狮头。 杨华峰 摄
一、春节有何寓意?
春节是中国最重要的传统节日之一。俗话说,“百节年为首”“四季春为先”,它反映了自然时空的新旧交换。
因此,作为“年”的一种称谓,春节在各种祭祀仪式与欢庆活动中,就具有了除旧布新、祈福纳祥、感念先恩、阖家团圆的美好寓意。
从本质上讲,“过年”也可以视为一个时段。在古代,并无“春节”一词,而“正月初一”常谓元朔、元日、新元、元旦、正日、元辰或新正等。
孟令法说,直至民国,“正月初一”被定名为“春节”,并沿用至今。
二、春节为啥又叫新正?
在春节的各种名字中,“新正”自隋唐以来就得到普遍使用,如孟浩然《岁除夜会乐成张少府宅》诗曰:“旧曲梅花唱,新正柏酒樽。”
宋人周密在《武林旧事•元夕》中写道:“一入新正,灯火日盛。”明清时代“新正”这一名称也得到延续,荻岸山人在《平山冷燕》中写道:“因岁暮就在家过了年,新正方起身上任。”
“正日”这一称谓或在汉代即已出现,唐徐坚《初学记》卷四引汉崔寔《四民月令》说:“正月一日,是谓正日。”新正也好,正日也罢,这些称谓都体现了古人对新年第一天的认识。
从本质上说,这些词汇都带有一定的美好寓意。无论使用哪一词汇指称“正月初一”,其中的“新”“正”“元”等词汇所体现的“一元复始”等理念,都彰显了人们对一年之始的时间定位,也是对万象更新的体认。
三、如何以岁首定年节?
春节能够成为中国的传统节日,经历了漫长的发展过程,而这也与历法的选择有关。
资料图:北京一家“藏在”四合院里的小咖啡店挂起红灯笼,营造出浓厚的中国传统新年氛围,吸引市民前往“打卡”。 中新社记者 侯宇 摄孟令法介绍,中国观象授时的历史非常悠久,但历朝历代仍有差别,这对以岁首定年节的传统产生了直接影响。
在远古时期,人们以北斗七星为基准,确定了“斗柄回寅”为春正,“建正寅月”之立春为岁首,这恰是干支纪元法,或称星辰历。
简单来看,夏历正月在孟春,商历正月在冬十二月,周历正月在冬十一月。秦统一六国后,用秦历(颛顼历),正月定在冬十月。
汉初时,沿用秦历。至汉武帝时,天文学家唐都、落下闳、邓平等人在吸收干支历(节气成分)的同时,制“太初历”,恢复夏历春季一月一日为岁首。此即为今之春节奠定了时间基础,而四川阆中人落下闳则成为当代学者所认定的“春节第一人”,被奉为“年爷爷”。
四、“年”为何被引申为岁名?
如今,人们提起春节,总会说“过年了”。孟令法解释,“年”属于“禾”部字,许慎《说文解字》将“年”写作“秊”,从禾千声,意为“谷孰也”。
《谷梁传•桓公三年》记载,“五谷皆熟为有年也”。基于此,“年”有了“年成”之义,即“一年的收成”。基于这一本义,“年”逐渐往表示时间的意义上引申,如此便出现了“年节”“年纪”“周年”“年代”等概念。
“过年”的“年”亦是如此。正所谓“春种”“夏锄”“秋收”“冬藏”,循环往复,人们把“过年”视为庆贺丰收的节日其实不难理解。
此外,“民以食为天”,“社”“稷”对人们来说是极为重要的,而在春节这样一个重要时段,张贴蕴含“丰收”之意的春联,举行“社火”“社戏”表演,祝祷“风调雨顺”“五谷丰登”也就成为十分重要的信俗活动。
资料图:图为社火团进行精彩表演。 马铭言 摄五、除夕与春节有哪些关系?
从时间上看,除夕与春节相连,但有其起源,即“逐疫驱鬼”。汉画像石既有“傩戏图”,而宋佚名绘“大傩图”即是证明。
孟令法解释,“除”本义为“交易”“去除”,“夕”有“夜晚”之意,而此日一般在腊月三十,俗称“年三十”。是夜人们“通宵不眠”,俗谓“守岁”。
故从其本义出发,其意可为在一年的最后一晚“弃旧迎新”“驱邪避秽”。因此,春节和除夕既有相通之处,亦有一定区别,而前者在某种程度上还可包含后者——民间俗谓“过了腊八就是年”,而“年”在现当代社会即被称为“春节”。
此外,人们针对不同亲属关系,自初一开始便分不同时段前往亲戚家拜年,比如有些地方初二“回娘家”,初三“姑舅姨”。
六、除夕最早何时出现?
中国民间常将除夕称为“大年三十”,是日为“大除”,是夜,则称“大年夜”。在部分地区,还将除夕前一日称“小年夜”。
资料图:随着社会发展,年夜饭越来越丰盛。梁犇 摄从典籍角度看,“除夕”的出现或比春节晚很多。现存文献最早提及“除夕”的是西晋周处所撰《风土记》,“至除夕,达旦不眠,谓之守岁”。
除夕大部分情况下是在腊月三十,但也有腊月二十九。孟令法说,中国传统历法总体是阴阳合历,既考虑太阳运行,也考虑月亮运行,同时观照北斗七星、二十八宿等,但为了弥合日月星的运行时间差,便制定了平年和闰年。
所以,农历年最后一月既有三十天,也有二十九天,但以三十天为多。
七、因何要守岁?
“守岁”又称守岁火、照岁等,简单来说,就是在吃过年夜饭后,全家人在灯火通明中由“除夕”跨入正月初一,直至天亮。
孟令法认为,之所以有此风俗,原因之一可能是“守岁”起源于古代自然崇拜以及人们对它的合理解释。人们采取“熬夜”行为,以化解想象中“年兽”等带来的生存危机。
换言之,人们希望在两个时段的跨越中构建一种无形力量,以把一切邪瘟病疫驱走,从而实现对家庭或集体成员的有效保护。
总之,除夕“守岁”的风俗主要源自人们对新旧交替的一种象征性表达,体现了人们对自然时序循环往复变化的感性认知以及处理方式,并逐渐走向了全民娱乐。
资料图:图为东城区前门步行街北口的景观小品“四方平安”。中新社记者 田雨昊 摄八、春节主要习俗有哪些?
春节期间的节庆习俗丰富多样,如吃饺子、放烟火、压岁钱、逛庙会等等。
吃过年夜饭,也接回了灶王爷,等到正月初一,大家照例走亲访友,依次“拜年”。人们穿起喜欢的新衣,准备好茶点糖果,热情招待客人。
在旧日民俗中,从初一到初七,每天做什么都有讲究,颇具仪式感。
九、为何要吃“五辛盘”?
有趣的是,有些地方过年时要吃“五辛盘”,是由生韭、生葱、兴蕖、薤以及蓼蒿五种植物组成的凉拌菜,有些也用葱、蒜苗、姜、椒和芥。
南朝梁宗懔《荆楚岁时记》记载:“过年食春饼、萝卜与五辛春盘”。由此可见,“五辛盘”曾广泛流布于楚地。
“五辛盘”基本均以性味属“辛”的菜为主,取其谐音为“新”,寓意新一年的开始。此外,吃“五辛盘”还有祛邪除病之义,祈求“新的一年身体健康”。
十、辞旧迎新是春节核心议题?
“千门万户曈曈日,总把新桃换旧符。”孟令法说,“辞旧迎新”的确是春节的核心议题,可以说,大部分春节活动都与此密不可分。
贴春联、门神等,普遍出现于除夕日(晌午);正月初一拜年时的拱手作揖、相互问候时的吉祥语等等,都能说明两者均具有“辞旧迎新”的特征。
孟令法认为,相较而言,除夕的“辞旧”属性凸显,正月初一的习俗更倾向于“迎新”。
在他看来,庆贺新春佳节是中国传承数千年的重要活动,我们要重视传统文化对当代社会发展的作用,在保护和传承的过程中做好工作,更好地维系传统节日的文化认同功能。(完)
学习实习两不误 “线上留学”他们有了更多选择****** 疫情时期跨国留学 有人边学习边实习 有人重归国内校园 “线上留学” 他们有了更多选择 随着各国疫情防控政策的调整,受疫情影响的留学生群体,终于回归了正常生活。 他们有人正忙着办理新的签证,为的是去陌生校园参加毕业典礼;也有人已迅速回归“正轨”,完美融入线下学习;还有人正为过去的线上学习清理积弊,为未来的学业方向做好规划…… 回望过去三年,特殊的跨国求学过程中,这批留学生也有自己的独特收获。 三年“线上留学” 学习实习两不误 近来,Mia正忙着筹备申请新的澳洲签证,以赶赴悉尼大学参加毕业典礼。不久后,她将第一次踏入悉尼大学校园,在那里穿上硕士服,戴上硕士帽,告别自己的研究生生涯。 Mia本科就读于南澳大学电影学专业。2020年年初受疫情影响,澳大利亚政府规定,禁止持有学生签证的境外人员入境。彼时,正读大二的Mia在圣诞假期返回中国,开启了“线上留学”生活。 Mia的每一门课均需要同时参与两种形式的课程:一种是讲座类大课,另一种是20人左右的讨论课。“网课期间,讨论在线上平台进行,讲座类课程的教授则会将课程录制好上传系统,供学生自主观看。直至现在,即使大部分学校已经恢复了线下面授,一些教授仍会沿用当年的录播课程,供新一届选课的学生观看学习。”Mia说。 本科毕业后,Mia拿到了悉尼大学一年制的研究生offer。与从前本土学生居多的南澳大学相比,悉尼大学多数研究生来自世界各地。为解决大量学生的网课问题,学校设置了24小时国际热线,对远程服务也进行了显著优化。 虽然有部分拍摄课因条件受限无法照常进行,Mia只得换成理论类课程,但其他实操课程,Mia可以在共享屏幕观看导师的演示。有操作困惑时,还可以请求导师远程操控自己的电脑,示范剪辑、特效等。所以Mia觉得“线上留学”进行得颇为顺利。 于是,当疫情形势有所变化时,Mia做了一个不同于其他同学的选择:她没有返回澳洲,而是选择留在国内继续上网课,“一是考虑到租房等事宜会耗费额外的时间以及金钱成本,二是对于传媒专业的学生来说,实习经历更重要。” 而过去三年持续的“线上留学”,算是给Mia带来了绝佳的实习体验。 整个疫情期间,Mia一边完成澳洲的网课学业,一边在互联网大厂进行较长时间的实习。Mia负责的大多是海外运营工作,通过分析公司在国内业务上的成功经验,制定适配海外用户的方案,用英语输出给海外负责市场的同事。除了娴熟的英语,在海外两年半的跨文化经历也使Mia在处理实习工作时较易上手。 “我所在的岗位办公时间比较灵活,一般每周到岗3天至4天,有课时我会停下工作在工位上上课,下课后再继续完成实习老师布置的工作。” Mia说,如果课程时间较长,她就顺延自己的下班时间,或用午休时间赶工作进度。 学业和实习平衡,需要强大的时间管理能力。Mia每学期至少修读四门课,每门课都需要撰写大量论文。“论文的查重和评审十分严格,一旦写不好可能导致整门课挂掉,还要支付将近3万人民币的重修费,所以要特别认真完成。”Mia说。 悉尼时间比北京早两个小时,为避免因时差导致自己错过提交论文的deadline,Mia的手机锁屏上醒目显示着两个时间。由于工作中需要频繁联络身处印尼地区的同事,Mia的手机上也会另外标注雅加达(印尼当地)时间。在三个时区间切换,拥有“双重身份”的Mia忙得不亦乐乎。 三年的“线上留学”,Mia折叠了自己的时空,超额收获了专业知识和实习经验。在尝试了海外运营、本土电商运营等实习工作后,Mia确定了今后的就业方向:在海外运营领域深耕。“这三年一边学习一边实习,我看到自己的核心优势:一是作为留学生,有丰富的跨文化经验;二是在实践中,深刻感受到海外市场拓展的可行性;三是结识了很多行业人脉,较易获得内推机会,有利于春招时顺利入职。” 为防“自闭” 到手机维修店兼职 英国全面放开后,再希恢复了正常的留学生活。由于之前线下课上的积极发言,这个申请季,再希拿到了教授的推荐信,她正在准备申请读研的学校,也开始期待下一段精彩的留学之旅。 从再希的住处步行到学校,大约需要15分钟。格拉斯哥地势起伏大,往常去学校上课,再希都要攀爬一座陡峭的山坡,赶到教室时总会气喘吁吁,这也加重了她“早八”上课的疲惫。网课期间,再希省去了大体力消耗,甚至都不必起床梳洗,躲在被窝里、捧着电脑就可以开始上网课了。 再希回忆,在网课阶段,教授会将lecture大课录播上传校内系统,供学生自行观看。再希一般会选择在下午时段开设的互动课,而在晚上时段听录播课。那段时间,她的生物钟完全处于昼夜颠倒状态。“下午醒来后参与一节持续一两个小时的讨论课,下课玩玩手机,晚上10点钟左右再开始观看教授上传的lecture,然后写写论文,学习到早晨六七点,再去睡觉。”再希说。 幸运的是,教授上传的录播课都有添加字幕,“我会在自己的电脑上安装插件,将字幕翻译成中文,帮助自己理解教授讲述的内容。”此外,再希也可以随时暂停老师的课程,多次观看回放。再希调侃,线上听录播课,能听懂的内容是线下课的两倍,所以她希望录播课永远存在。 那段时间,唯一能让再希在早晨醒来的事情,就是补充生活物资。封控期间,再希无法前往超市买菜、购物,一切需要在手机上先预约,提前几天甚至几周,预定某一时间段由超市工作人员配送上门。而那也成了封控期再希与外界打交道的唯一机会。 网课期间,由于无法出门聚餐,再希的娱乐时间也基本靠手机打发。“这是我第一次觉得,手机也有玩腻的一天。”来回滑动小小的屏幕,没有任何一个软件能刷出感兴趣的内容,这种生活让再希觉得有些“自闭”。 为了充实自己,再希决定前往伦敦实习。在通过投简历、面试等关卡后,再希坐上了火车,辗转6个小时来到了伦敦的住处,可公司却通知她,目前尚未恢复线下工作,线上完成实习即可。 为了缓解烦闷,机缘巧合下,再希在伦敦大学学院附近找到了一份手机维修店的兼职。因为时常有中国留学生光顾,开店的印度老板希望可以找中国留学生来“撑住店面”。再希主要负责前台中文客服兼新媒体运营,时常要在店里与顾客面对面沟通,帮顾客和老板扫清语言上的障碍。 在这里,再希重新感受到了线下生活的“立体感”,也度过了来英国以来最温暖的一段时光。印度老板会在再希生日时给她准备惊喜,还会把自家做的传统印度美食带到店里邀请她一同享用。下班聚餐后的深夜,老板会在伦敦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骑半个小时的摩托,把再希送回住处。 英国全面放开后,再希也恢复了正常的生活。心血来潮时,她会和男友一起自驾去格拉斯哥郊外看流星、去伦敦参加脱口秀比赛、去爱丁堡做朋友纪录片的主角……由于线下课堂上的积极发言,这个申请季,再希拿到了教授的推荐信,她正在准备申请读研的学校,也开始期待下一段精彩的留学之旅。 为和同学线下交流 决定交换回国内大学 李屹染目前正在美国一所公立大学读大三。而过去,她曾因为疫情选择过“曲线”留学,即交换回国内,以国外网课+国内线下学习的模式,完成学业。疫情下,这段特殊的“中美切换”留学经历,李屹染觉得很珍贵。 “大一开学,还没来得及经历校园生活,就直接上网课了。”那段经历,李屹染历历在目:因为网课不受时间地点束缚,起初的一个月,她住在海口,有电脑就能上课,这让她感觉很自由。“有一部分课程是录播,可以随时看,其余的是直播课,到点上就可以了。”李屹染习惯每次把录播课攒到要做作业前一起看,可以连续看好几节课。 渐渐地,“打开电脑是学校,关上电脑就是家。”李屹染有些抵触这种“真空”的学习环境。“大部分时间都是家里留学,又因为我们都是小班教学,没有太多的中国课友,一开始也不太会和美国同学社交,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匹孤狼在学习。” “小组作业,同学们大都不太情愿说话,也不愿意开摄像头,只有一个名字摆在线上会议屏幕上,一两个人张罗作业,其他人能闭麦就闭麦。”这样的情况让李屹染感到完全和外界“零交流”。“我和大学同学都是网友,很渴望和真实的他们进行线下交流。”于是当李屹染看到学校开始留学交换报名时,她果断报名,到北京的一所高校留学半学期。 美国学校当时给选择交换的学生两种选择:完全(中国)线下上课,或者美国网课+中国线下。她选择了后者——在国内大学完成两门课程,在线上完成其他课程。“我所就读的这所高校心理学很出色,我报名了社会心理学,还有一门是艺术类课程电影赏析。” 于是,李屹染开启了“中美切换”的留学模式:她和室友以留学生身份住在昌平校区的学校宿舍里,每天乘坐学校的班车到市区上课,晚上回到宿舍,8点打开电脑链接美国课堂。虽然在学费上有点“不划算”,但这次交换,给了她体验中美大学不同教学文化的机会。 国内校园给了李屹染期待已久的校园体验。这段交换经历,李屹染觉得很珍贵:“上高中时,摆在面前的是要么出国,要么高考。而这个特别的经历让我体验到了自己没有选的路到底是什么样的,我觉得很有意义。” 在国内自建“留学空间” 度过“没有上午”的一年 回归正常的线下学习生活后,雨文在校园里偶然碰到了自己的政治学科教授,一番面对面地沟通后,雨文不但解决了积攒已久的困惑,还获得了宝贵的建议,调整了未来的专业方向。 随着2020年全球疫情暴发,美国校园采取线上同步网课教学模式。尽管有少部分中国留学生为了抵达校园选择辗转到第三国入境,但考虑到疫情的严重性,雨文还是“随大流”,决定在中国的家里“线上留学”,以完成第一学年的学业。 2020年开学前,考虑到线上留学的昼夜颠倒会影响到家人的正常生活,于是她和几名同样需要“线上留学”的好友一起租了个房子。暑假末,她和朋友们一起忙活装修。9月一开学,四个人一起搬进了亲手打造的“留学空间”。 开学后,雨文开始在北京的晚间,上美国的早课。每晚8点开始上课,下课后并不能马上休息,她要继续写论文、交作业,和美国同学跨时区完成小组作业,在后半夜甚至是天亮去睡觉。睡到中午11点起床,是雨文第一学年的常态。“没有上午,下午除了准备晚上的课程也做不了什么,所以感觉每天都过得很短。”雨文一度感觉很煎熬,“很难保证有一个规律睡眠和固定的学习状态的话,也没法把生活规划得很好。” 大二这年,雨文终于回到了真实的校园:在校园里邂逅丰富的留学生活;和同学在图书馆里完成小组作业。她的主修课程之一是数学,“因为之前一年,很多数学课不提供线上直播,所以就没法选课。”回到校园,雨文才上了第一节线性代数课。 一天,雨文在校园里偶遇了政治学科的教授,聊到自己在一门课上的线上经历:这所学校的人文课程很多是为美国政治系统设计,政治学科设置更偏向于对未来在联邦政府工作的学生,作为国际学生,她对课程的设置、关注点和观点存在困惑。“老师非常耐心,他建议我考虑把研究重点换成亚洲问题研究。”雨文觉得自己非常幸运:“这次偶遇的交谈让我调整了更适合自己的专业方向,线下面对面的交流氛围是线上很难实现的。” 与此同时,雨文认为线上留学网课也给她带来了经验的增长:一方面,隔着屏幕上课,压力会有点大,很难确定自己的真实水平,也不了解同学们都听懂了多少;另一方面,雨文也明白,网课帮助她相对顺利地拥有了课堂展示和演讲等必备技能,“尽管线上课程有大家注意力不聚焦的问题,但这也给发表意见提供条件。做展示时,我可以写好文字内容,网课让我有充足的时间背诵稿件,在线上会议上点击‘举手’,心理压力不会太大,促使我在大一上网课的这一年养成了在课堂上多做分享的习惯。” (文中受访者均为化名) 文/本报记者 张知依 实习生 王伊朵 孙显龙 供图/受访者 统筹/林艳 张彬 (文图:赵筱尘 巫邓炎) [责编:天天中] 阅读剩余全文() |